大概用不了多少年,就会形成自己独有的笔法风情。
似是大潮时天边泛起的第一抹水痕。
总有一刻,
会化作接天的海浪拍岸而来。
胜子开始微微的出神。
她想象着。
多年以后,傍晚时分,他们手挽着手走走某间辉煌壮丽的美术馆之间。
那是一间非常宏伟的展厅,记者的镁光灯闪烁,身边都是他的画和她的画。
展厅柱子上悬挂着流动的多媒体屏幕上写着“祝贺顾为经&酒井胜子艺术家夫妇在某某艺术馆开办主题美术展云云”。
某某?
她出神的想着那间艺术馆应该是梵蒂冈、大都会还是卢浮宫。
无所谓。
这其实一点也不重要。
重要的是,那时顾为经正侧过头和自己说着什么,她听不清楚具体的话语,只觉得两个人四目对望,想象中自己脸有点微微发红。
酒井胜子现在的脸也有点红。
她没有羞怯的让这种女孩子的梦呓从脑海中滑走,而是鬼始神差的让身体跟随着心的悸动,开始想要画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