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并肩上车,寻找座位。
许多车厢已坐满学生,是专列沿途一站一站收上来的考生,兴奋的学生们七嘴八舌讨论考试,车厢热闹得像一间间教室。
“这一站停京海?京海高校很少啊,除了京海大学,还有什么强校吗?”
“一家京海大学还不够?宋河素知道吧?从京海大学诞生的!”
“新闻上看过一眼,宋河素很牛吗?”
“我女朋友生物专业的,据她说宋河素是真的牛波一!我们学校求着京海大学,想派学者去交流研究,蹭蹭宋河素论文,好说歹说只求下来两个名额!教授们为了两个名额差点反目成仇!”
谢科夫和宋河相视一笑,两人不动声色地放慢脚步,偷听车厢里外地学生聊天。
“前两天我逛数学论坛,看到沙逊猜想的证明论文,作者就是宋河,不知道是不是一个人?”
“不可能!宋河搞抗生素的,怎会研究数学?沙逊猜想那是一般人能证的吗?”
“必然是重名,宋河这名字估计重名的一大堆。”
谢科夫听到此番议论,忍不住停下脚步想说什么。
宋河连忙拉住他胳膊往前走,小声道,“低调低调!”
终于,两人来到一节安静的车厢,只坐了寥寥几个人。
正好,宋河和谢科夫的座位在同一排,中间只隔过道。
两人落座,放下小桌板,默契地掏出一张纸摆在桌上,扭头对视。
“开始?你先问?”宋河摘掉中性笔帽,犹如短刀出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