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处处针对那个程甲?”
冯若芸在车里面,忍了很久之后,还是问了秦朗。
她觉得有些不解和疑惑,相信在会客厅的其他几个人,也都能够感觉出来,秦朗对乾省政事堂二高员程甲,似乎有些意见?
不然的话,秦朗也不会这么针对。
秦朗一直都是一个很随和的人,不会主动去招惹什么人。
“我对他的确有些意见,但并非个人意见。”
秦朗摇了摇头,回答着冯若芸的问题。
冯若芸摇头表示不解,既然没有个人恩怨和意见,那为什么进去就要针对。
“程甲在前段时间招生引资,惹出了一些麻烦,他招的是东R国的资本。”
“虽然有民族恩怨在里面,但在商言商,发展经济,本没什么错。”
“只是他千不该万不该,太过于卑微,让东R国的资本商在乾省闹出一些是非来,惹来很多非议。”
“程甲下达命令,要求保护资本商不受侵犯,还去道歉。”
“这样的人,或许是为了经济发展,或许是为了乾省的经济大局,但终究是太软了。”
“这种人,不应该继续向上爬了,一个软骨头的宰相,可以带出一批软骨头的嫡系来,这很不好,要禁止!”
秦朗并非想管这些人,尤其他已经被封到了兑省,就更没有资格插手乾省事务。
所以他只能表达一下个人的不满和意见,也做不到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