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元庆揣起字据往外走,期间一言不发。
“徐哥,这小子有点硬啊。”有的混子,感觉到了不对劲。
徐大混子冷笑一声:“他能有多硬?这么多年我出过事么,把他家里人盯好了。在这维湾乡,我谁都不怕。就是到县里,我也有关系。”
“徐哥牛批!”众人纷纷夸赞。
……
张元庆咬牙走回了自己家,殷桃应该回来了。而在院子角落里面,躲着一个青年人。
“我当你不会回来了?”
张元庆看向那个与自己有三分相似,但是唯唯诺诺的青年人。这正是他亲弟弟,张怀庆。
张怀庆畏畏缩缩走了过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哥,我被人阴了……我……”
张元庆将门反锁,然后在院子里面找到了藤条,走了过来。
“哥……”张怀庆浑身颤抖,但是却不敢逃。
长兄如父,在这个家里更是如此。父亲从小在外忙活,顾不上兄弟俩。母亲慈爱,舍不得对两兄弟下狠手。
从小张元庆对自己要求严,对自己弟弟要求更严。就像院子里面的藤条,哪怕张元庆离家多年,都没有扔掉。
张元庆轻易不会动他弟弟,可是今天这事,他不得不出手。
“刚刚徐大混子打我骂我,我不觉得有什么。哪怕今天他把我宰了,我没有怨言。因为你是我弟弟,你犯错等于我犯错,有什么事情,我替你受!但是有些事情,我不能替你受。给我跪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