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完后,赵策捏了捏她的手臂,小夫妻二人相视一笑。
那边刘如愚滔滔不绝的话语,最终还是被赵策无奈打断了。
毕竟衙门那边,还有一群人等着他去审理。
刘如愚喜滋滋的告辞后,带着剩下的人走了。
赵策和苏彩儿交换了一下,把圣旨递给苏彩儿,他自己则托着朝服往屋里走去。
这个朝服,其实还不能穿。
毕竟没有量身订造过,谁也不知道谁的尺寸。
到时候去了京城的话,赵策还要带着苏彩儿,专门跑一趟,去量身定做二人的朝服才是。
而且圣旨还说了,自己被贡入了国子监,所以这是不能在原籍地考科举了。
如果要继续考科举的话,还得去到北直隶去入读国子监。
届时参加北直隶的乡试。
一想到那路途遥远的京城,赵策不禁有些牙疼了。
走到他们家原本供奉圣旨的房间里,把圣旨和这朝服都好好的放到供桌上,又点了三株清香拜了拜,赵策才带着苏彩儿走了出来。
苏彩儿额上的汗水被擦干,接过一旁陈婶递过来的扇子,给两人打着。
她还有些迷糊的没反应过来,问道:“夫君,这永西伯,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