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心里瞧不上他,一个杀兄,囚父之人,焉能克承大统?

    于是,第二日,侯永便上门找事......

    都怪我啊,当初我心高气傲,害了我儿啊!”

    柴绍满脸悔恨,抓住秦墨的手,青筋暴起。

    秦墨叹了口气,原来,这里面还有这样的隐情。

    “五年前,他将三公主下嫁,本以为我会感恩戴德,可我心里一直憋着气,没有低头。

    他对我失去了耐心,进儿走了之后,我柴家本该被清算,三公主刚烈,硬是为进儿守节两年。

    这才让他没有动手。

    三公主何其无辜也,我柴家欠她太多,实在不愿意牵连她。

    所以我上奏,请那位为三公主另择良婿。”

    柴绍顿了顿,继续道:“候羹年,鹰视狼顾,脑生反骨,那位拿他当刀子,一直防备着他。

    他一心钻研,在得知我上奏后,就请恩典,恳请尚三公主。

    三公主恨极了侯家,又怎么会答应?”

    听到这里,秦墨也明白了个七七八八。

    “那您又怎么想通了?”秦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