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年就是年三十了,回去吧,回去好好休息,明天还要去皇陵祭祖!”李越也不敢走访太多人,年轻一辈的文臣还没有太多崭露头角的。
但,年轻一辈的武将,大多都是他身边的人。
当年京城的七大纨绔,他也是其中之一,而今,都成了他的拥趸。
至于老臣,那就更不用提了,窦玄龄欠他人情。
成郡王,衡王,余伯施,杜敬明,徐世昌都是新法先锋。
京城七十二衙门都在赛马场有股份,他也是有股份的。
李越捏了捏拳头,大势已成了。
就算是当年的李新,都没有现在的他有威势。
但他不能太高调,越是如此,就越是要低调,要谨小慎微。
手中的权力能不碰就不碰,就安安心心的把自己放在一个不会被人小看,又不会被人高看的地位。
不会让父皇感觉垂垂老矣,又不会让大臣觉得自己太张扬。
这就够了。
第二天,隆景十二年,年三十这天。
李越带着十五十六两个人,来到了皇陵祭祖。
他穿着繁杂的服饰,做着各种祭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