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歌姬不错,可她......还是憨子的女人,现在更是怀了憨子的种,这件事憨子必然会知道,我现在不能让你出去,必须让憨子消气才行。”

    “殿下啊,您可是太子,秦墨不过臣子而已。”

    “是父皇直接下令,孤也不好违抗。”李越有些无奈的道:“况且你杀了人,父皇也在气头上,说什么都不会听的......”

    “那人不是臣杀的,杀人的,是秦黑!”徐敬宗咬牙将事情说了一遍:“他们故意往臣身上泼脏水,颠倒黑白。

    殿下,臣说句不客气的话,秦族人势大,比门阀有过之而不及。

    现在大乾已经没有门阀了。

    而秦族人不是窃据高位,就是占据重要的生意。

    不仅富可敌国,还有很高的声望。

    这太可怕了。

    若是其心有异,后果不堪设想呐!”徐敬宗道。

    “不会,憨子不会的。”李越道:“孤跟憨子从小一起长大,他什么人孤太清楚了。”

    “人是会变得,秦驸马都尉也许不会变,但是秦族人呢?”徐敬宗咬牙道:“有些事不可不防,如果殿下真的如此信任秦墨,又何必默许臣试探?”

    李越沉默了。

    说实话,他心中没自信。

    特别是对上秦墨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很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