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要跟秦憨子做生意,请爹成全!”

    窦玄龄皱起眉头,他就说窦遗爱今天有些古怪。

    莫不是秦墨对他说了什么?

    “做生意,做什么生意?”

    窦玄龄问道。

    “我,我也不知道,秦憨子没细说,就是说给我一股,但是我要拿十万两入股,一个月回本,一年能赚个几十万两!”窦遗爱说道。

    窦玄龄皱起眉头:“你说什么?什么生意能让你一年赚几十万两?他憨你也傻?”

    “爹,我相信秦憨子!”窦玄龄认真说道!

    “什么生意一股要十万两,这不是明摆着坑你?”窦玄龄看着魔怔的儿子,“你以后不许跟秦憨子玩!”

    “可是大家都跟秦憨子玩啊,大宝,勇猛他们还跟秦憨子一起做生意呢!

    爹,你是不知道秦憨子开的海底捞有多赚钱,听说一天能赚一两万两呢!

    我要跟秦憨子一起合伙赚钱,我要当男子汉大丈夫,我不要跪在高阳面前求着她给月钱。

    我也不要被朋友笑话是个废物,爹啊,求您了,就让我跟秦憨子一起做生意吧!”

    窦玄龄脸色阴晴不定,“此话休要再提,你不是做生意的料,要真这么赚钱,他为什么不自己做,偏偏要拉着你做?”

    “我们是兄弟啊,所以憨子才拉着我做的!”窦遗爱哀求起来,在他眼里,秦墨是唯一把他当兄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