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问什么民吃一顿饭能够吃几百两乃至上千两银子?又有那个民能够像秦墨一样,在冬天种出青菜。

    他们既然种不出来,又怎么能说,秦墨与民争利?”

    “其四,罪状说我和秦墨结党营私,天大笑话,世人都知我和秦墨关系匪浅,若要结党营私,也不是一朝一夕了,而是我们三岁穿开裆裤的时候就结党营私了。

    枉告之人可能不理解朋友和结党营私的意思,若是那人不懂,臣弟愿意当面解释!”

    “其五,秦墨殴打陈知县,臣弟虽然不在场,但是陈知县捕风捉影,以下克上,犯了天大的忌讳,要我说,秦墨打得好!”

    这掷地有声的一句话响彻了公堂。

    众人为之侧目。

    便是李玉漱,也蹙起了眉头。

    以前李越可没有这么大的胆子,不管做什么都低着头,唯唯诺诺的。

    现在好似换了一个人一样。

    李新更是怒急而笑,“李越,我真是小瞧你了!”

    “太子别急,臣弟还没说完!”

    以前的李越,胆小怯懦,被人欺负了,也不敢吭声。

    现在,他要夺回自己心爱的人,保护自己的兄弟,他必须站出来,用强硬的姿态回击。

    “其六,秦墨并不恃宠而骄,父皇曾多次说秦墨心思单纯,有赤子之心,试问一个心思单纯,头脑简单的人,能狂妄到哪里去?

    臣弟斗胆,请问太子,秦墨是欺男霸女,还是为祸京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