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子也连忙端来了煤油灯。

    秦墨看着伤者和他的妻子,“开膛破肚,有一定的风险,很可能会死,但是不把箭镞取出来,必死无疑,你们自己抉择!”

    那妇人早就吓得面无血色,嘴唇颤动,说不出话来。

    反倒是躺在床上的男子虚弱的说道:“少爷,你开膛吧,便是死了,我也不怪你,咱们秦家庄的人,全赖公爷才能够苟活至今。

    死又有什么可怕的,不过是早点去见兄弟,而且杀我者不是少爷,而是那伤我的人,我相信我死了,少爷一定会替我报仇!”

    “铁柱,少说两句!”胡三金眼眶微红,虽然他也不相信秦墨能够救人,但是万一呢?

    “有没有烈性的酒,越浓烈越好!”

    大乾缺粮,所以限酒,可是各家还是会偷偷酿造,要么就是果酒。

    酒精是消毒必备,他料定这里没有酒精,但是一定会有酒。

    “少爷,这种时候了,您就别喝酒了!”

    小六子都快哭了,喝酒取箭镞,是给自己壮胆吗?

    “你懂个屁,我要给工具消毒!”

    秦墨说道:“到底有没有烈性酒,没有我就用火消毒了!”

    “三勒浆行吗?”

    胡三金说道:“这是公爷最爱喝的酒,也是最烈的酒!”

    “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