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四训上前,“感谢诸位护送刘郡公遗体,李四训感激不尽,然双方依旧在开战,李某人就不留诸位喝酒了。

    等到日后战停,在与诸位把酒言欢!”

    那护送遗体的将领也拱手还礼,“好说,那某就告辞了!”

    “走之前喝一杯水,聊表心意,诸位不妨留下性命,日后战场上碰见,也好手下留情!”李四训道。

    那将领不由笑了起来,“不必了,军人的职责是保家卫国,宿命是马革裹尸,若是碰见了,不需要手下留情,自然是手底下见真章。

    多谢李将军好意,某等人告辞了!”

    说着,他一挥手,带着众人离开。

    他们来的坦荡,走的也坦荡。

    李四训脸上的笑容褪去,走到棺椁前,心酸不已。

    开战半个月,便折损了一员大将呐。

    若是再打不开局面,这一仗就败了。

    郡公战死,大乾开国以来都是极为少见的。

    “来人,将刘郡公的棺椁抬进帐篷里,在营地的人,全都来吊唁刘郡公!”李四训深吸口气,吊唁完,咱们向后撤军!

    “李帅,为何啊?”

    众人不解的看着李四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