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勇猛感动万分,只是默默将这事记在心里。

    秦墨以晚辈的身份,给李存功送葬,并没有大肆宣扬,在他看来,这不过是人之常情。

    不管什么身份都不能少了人情味。

    有秦墨帮忙操持葬礼,李勇猛也觉得轻松不少。

    “父亲这一走,倒也没太多牵挂了。”李勇猛说道:“对子孙后代的未来,也不那么在意,只想着他们平安普通的过完一生就够了。”

    “甘心吗?”秦墨问道。

    “没什么甘心不甘心的。”李勇猛抽着烟,说道:“如果再让我去当官,我也力不从心了。

    倘若你要说,以前立下这么多功劳,心里失落不失落。

    那自然是失落的。

    但并不遗憾。

    正如大哥你说的,做人,问心无愧。

    我也问心无愧。

    在经历这么多之后,我和你,依旧可以在一起抽烟喝酒,在一起谈笑风生,不枉此生。”

    他给秦墨倒了一杯茶,“这两年不能碰酒,就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秦墨跟他碰了碰杯,说道:“对你们家的禁令,我也已经解除了,孩子们想从事什么就从事什么吧,已经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