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我这人憨,喜欢钻牛角尖,喜欢偷懒,有时候就爱捉弄人。

    我觉得逗逗你挺有意思的,但是我又不知道怎么面对你。

    做人嘛,太贪心不好的,我又比较容易知足,也不敢正面回应你。

    我这人其实特胆小的。”

    “对不起!”李玉漱感觉脖子针扎一样,但是那种疼痛感并不强烈。

    太医用了麻沸散,李玉漱觉得眼皮子很重很重,“憨子,我,我撑不住了,帮我,照顾好父皇,母后,这辈子,打不开你的心结,是我欠你的。

    下辈子,我在还你......”

    “太医,玉漱他......”

    “没事,没有伤及主脉,喉管,只是麻沸散药力,她昏睡过去了!”太医擦了擦汗水,这也是万幸。

    要是李玉漱救不过来,他就死定了。

    秦墨也长出口气!

    好,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两刻钟后,太医说道:“好了,伤口缝合好了,只要伤口能顺利长好,就没事了!”

    一直紧绷着神经的秦墨也松了口气。

    李世隆也松了口气,可眼前却一阵发黑,向前栽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