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轻声说道：“这样说，你懂吧？”
韫衍：“......”
王阶和皇阶他没听说过，但半神他知道。
半神之下，还有这么多境界划分吗？
不是，最重要的是，虫灵一族都被弄成这种惨样子了？
“谁打压的我们？”
对面，百灵虫母突然压抑着怒火问道。
当祂听到未来第九纪元自己的族群被打压成这种鬼样子后，心中一股无名之火升腾。
趁着现在幻兽族群兵强马壮，非得去找个场子不行！
如果可以，将敌人的全族给夷灭也可以。
“不出意外的话，是遗族。”
苏文开口回道：“如果出意外的话，那就不止是遗族了。”
“降临者寰宇，或者其他的几个寰宇合力打压，也不是不可能。”
说着，苏文突然想起了什么，继续对着韫衍说道：“对了，还有一件事。”
“建造矢境，打造矢境族群这件事，应该是在你们这个纪元发展到巅峰的吧？”
韫衍眼神一动，这种给新生天命者历练的小儿科项目，在未来也出现状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