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浓被安排在了一偏房住处,自然是不如她在宫外的院子宽敞舒坦,连着擦拭沐浴身子都是有些难。

    她是单独过来的,容不得她带什么丫头婢女。

    也不知姜茹是有意还是无意,没给她留一个屋内伺候的。

    倒是有一个懒惰,不好使唤的。

    看她的眼睛都是上下打量,不情不愿。

    让人觉得不适。

    姜浓倒是也不是发面团子任人揉捏,更做不了丫头干的粗活,当即就红着眼去寻了二姐姐太子妃,那些伺候打杂的宫女才是开始帮着干活。

    姜浓也是沐浴了,揉着团处,纾解着酸胀,用帕子热敷着好一会儿。

    这几日小团儿不曾吃过,从前她你奶水充足,小团儿总是喝不完。

    如今虽是少了些,可仍旧每日都有,她必然是要在醒来时,或是睡前,揉一揉,按一按,用热帕子敷上一敷,才能安生些。

    若是不然,在外人面前浸透衣衫出丑更是丢脸面。

    如今又刚入夏,衣衫穿得本就少,又是在宫中,她势必要小心些,抓紧断奶才行。

    至于太子。

    她从前在哪个宴会上曾远远瞧过,并未看清容貌,只觉得身姿高大,身量厚实挺拔,不似读书人柔弱模样,至于太子生得如何,可是俊逸,却不大有印象。

    只听京都众姑娘说,太子生得最好,让人见而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