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有诸多难以说清之事。”

    姜浓瞥了周玄绎一眼,坐直了身子,不再靠在他的怀里。

    如今她的胸口憋闷,便不想让他来帮她纾解酸涩的腰。

    他弄的,还没有七婆子云芝,还没有小团儿弄得好。

    无用得很!

    见怀里的人儿消失,周玄绎眸子一暗,试图想看看她可是哪里不适。

    谁知,小女子竟自顾自地下了榻,躲开不让他碰。

    “可有不适?孤是弄疼你了?”

    “孤轻些来给你揉?”

    姜浓没忍住用娇艳的眸子瞪了他一眼:“殿下觉得那覃侧妃是个奇人,妾却是不觉得,只觉得她脑子不好。”

    周玄绎:“脑子不好?”

    姜浓呼了一口气,认真点头,与他说了今日那覃侧妃威胁逼迫她之事。

    “她是一口咬定,抓到了妾的把柄,要妾往后事事听从她的……问询妾如何得宠……怎就成了我害死了姜茹?分明是殿下。”

    只见周玄绎听了,眉头紧皱,面色难堪至极。

    “你同她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