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到崔滢的回话,楚烆抿唇,疑惑她怎么不说了?
一低头,看到崔滢早已不知何时睡了过去,折腾了一天,也该累了,他有些无奈的笑了下,将盖在她身上的衣裳往上拉了下。
回到府上的时候,楚烆将人放到床上,她自己滚落一圈,缠着被子自动给他让出了外面的位置。
楚烆将人捞回来,摁着手让大夫把脉。
“脉象有些不稳,老夫给娘娘开贴安胎药,这是外用的”
“下去吧。”
大夫话还没说完,就被楚烆出声打断,大夫识趣的退下,他松开崔滢的手,起身去一旁拿了瓶药,那是上等的舒痕膏,一瓶都千金难买的。
之前他总是无意识的伤害自己,身上会留下些痕迹,太医院就给他调配了这些药,他找人看过,药没有问题。
楚烆挖出一点药膏给崔滢抹上,冰凉的膏体让她感到有些不适应,她睁开眼看向楚烆,男人只是安抚的让她继续睡,而后将药膏涂在了她受伤的地方。
小衣已然有些遮掩不住她的肚子,楚烆看着她微微隆起的肚子,俯身过去,虽然听不到什么,但只觉得这种感觉很奇妙。
“孤都有些迫不及待想见你了。”
他轻笑,拉过被子给她盖上,将躁动不安的情蛊再次摁压住,它扭曲着,不甘着,却只能被迫困在他圈给它的地方。
次日崔滢醒过来的时候,还有些迷糊,受伤地方被人涂上了药膏,少了许多那种疼痛的感觉,她起身,冬月拿着衣服上前。
“姑娘这次真是吓死奴婢了。”
曹家距离他们如今居住的府邸算不得远,谁能想到就这短短一会儿的路程竟然就能出了事,冬月很愧疚,要是自己跟着姑娘一起去,说不定还能帮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