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这个给单萱擦汗的动作,淡淡的酒香萦绕鼻尖,有种温暖人心的感觉。
“谢谢师父!”
“嗯!”文渊真人将锦帕随手放在了桌子上,他已经太久沒有教过徒弟了,尤其是像单萱这种还在学习基础的人,得好好想想从哪里开始。
单萱见文渊真人沉思不语,也就继续回到床上盘腿坐着,心不在焉地想着师父好像要开始认真教她本领了。
“对了,今天是…”文渊真人突然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算算时间,今天竟然恰好是鲁佳石的头七,“你好好休息,我去一下大殿!”
“好!”虽说这三天來,单萱跟文渊真人几乎寸步不离,但两人说的最多的话,都是文渊真人教她如何凝气、运气,还以为终于能和师父说点别的东西,师父竟然就要出去了。
送文渊真人离开,单萱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还翻滚了两下。
要说累,其实也沒有那么累,或许果然就是她太容易分心了吧!做什么事情都无法全身心投入,所以盘息打坐,沒有那么浑然忘我。
等了一会儿,还是不见文渊真人回來,单萱也就爬了起來,掐诀施法,手掌中便出现了一小簇火苗,但是很快就消失了。
虽然丹田精气愈纯,比之前的存在感不知道强了多少倍,但还远远不够!
一直等不到文渊真人回來,单萱便准备出去看看。
回想师父好像是说他要去大殿,单萱也就毫不犹豫地过去了。
这一路四处都是人,有崂山本派的,也有外派弟子,只是來來往往中,并沒有一个人是单萱认识的。
远远地看着挂满白色帷幔的大殿,单萱还是必不可免地想起那张仅仅见过两面,属于葫芦道长的脸。
沒看一会儿,文渊真人就和几个崂山弟子一起从大殿里出來了。
只是那些人好像在争论什么,文渊真人紧皱着眉头,脸色不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