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么跟您解释。”
范兴来挠动鬓角。
“有啥不好解释。”林松宝放下木箱,“有什么说什么,难不成事是你干的?”
范兴来忙摇头否认:“不是我。”
“那不就好,不是你干的,水哥能怪你不成?”
“少卖关子,再不说当心我扣你九月份工钱!”
“别别别!”范兴来忙呼不可,嘿笑道,“其实是老爷您池塘里养的那一大窝耗子……”
耗子?
林松宝侧目。
梁渠脸一黑:“什么耗子?扁尾巴的是河狸,细尾巴的是江獭,你是平阳人吗?”
范兴来思索一番:“那就是江獭,您走后几天,那群家伙倒算安分,但到九月份吧,那群耗……咳,江獭突然冒出来不少,总共有十多只!
我瞧模样像是另外一窝,领头的那个脸上带疤,毛揪揪的,凶得很。
两窝江獭一见面就掐架,打得那叫一个厉害!连扁尾巴的也跟着挨揍,大人您是没看见,满池子的耗……江獭血!
血腥味飘出去,旁人以为咱家杀猪呢!
我怕出事,闹出什么江獭命来,赶忙去西厢房请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