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郡府。
习墨桓的别院里。
冷雨向习墨桓禀报了这两个多月追踪剿杀苗疆刺杀王爷那些人的情况。
“属下一路追踪,与他们交手五次,最终剿杀七人,余三人逃回岭南,逃跑之人中包括那个以笛音操纵飞鸟之人。属下所带侍卫,死四人,伤八人。”
沈翔瞥了眼习墨桓,神情倒是比以往要凝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这次,咱们一点便宜可是没占啊。王爷,苗疆的这些人,终究是你的心腹大患,你还是要想办法,剿了它的老巢才行,否则,后患无穷。”
习墨桓没有答话,转身对冷雨说:“你们一路辛苦了,回去好生休息,给没能回来的那四个侍卫家里送五十两银子,伤了的给十两,一会儿沈公子去给他们再瞧瞧伤。”
“是,王爷,属下告退。”
沈翔拿起桌上的青花瓷茶壶,给习墨桓倒了杯茶,给自己的杯子里又满上。
“你给你师傅带个信去,常莺莺该送回来了。”
沈翔闻言,轻轻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沈翔去侍卫住的院子,替那些受伤的侍卫都一一检查处理了伤势后,这才回来跟习墨桓一起准备吃晚饭。
看习墨桓把一个精致的盒子收起来,沈翔好奇地探头去瞧,却被习墨桓挥手给阻了一记,“坐下吃饭。”
沈翔眼眸一转,“王爷,你和颖惠乡君似乎很熟?”
习墨桓拿着筷子的手一顿,挑眉看向一脸戏谑的沈翔。
“何意?”
沈翔感受到习墨桓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意,摸了摸鼻子,假笑着说道:“那个,就是看着不一样,我可从未见你和哪个女子这么亲近又好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