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知的恐惧和持续的快感快把他逼疯了,他迫切需要有一双手来摸摸他,那个强奸犯也好,什么人也罢,只要有个人帮帮他!
这样下去真的会死的……
宁纤蕴在这种状态里熬了四天,他不需要进食,那个手环会给他补充,他甚至连睡着都成了奢望,没有尽头的痛苦和快感时刻提醒着他的神经,趴在地毯上连呼吸都十分困难。
终于有一天,他昏昏沉沉之中感受到有人将他抱了起来,那股平常似有似无的松木味暴涨,顶得他眼眶湿润,不知不觉就流下眼泪。
他怕死,他从来没有这么一刻觉得自己离死亡那么近过,方述很危险,他但凡要是开口发出一个音,对方可能就可以把他做死在沙发上。
但是他真的受不了这种没有时间,像个等待主人精液的性奴一样了。
他受够了。
宁纤蕴扯着方述的衣领,质问他到底想要怎么样,他的嘴唇发抖,恢复视力的眼睛又被泪水糊了个彻底,可是在看到方述发红的眼睛后,却又不敢这么做了。
他怕死了,怕方述发疯,他没有别人可以救他了,只有方述。
方述将他丢到了床上,一边扯着领带,一边动作粗暴的打开宁纤蕴的双腿,那里已经很湿了,尤其芯片取出后许多粘液都流了出来。
方述很轻松的就顶了进去。
宁纤蕴已经很久没有发泄了,一直以来他都是处在发泄的边缘,除了那些,还有一些生理需求没有解决。
宁纤蕴似是感应到了什么,突然开始推方述,他脸上还挂着眼泪,那带着哭腔的求饶听到方述耳朵里,完全就是一剂猛药。
“求你了放开我……我要……嗯啊……”
宁纤蕴被方述翻了过去,背对着他,又拉着他的腿肏了进去。
他发狠的撞击着什么,像是要将宁纤蕴凿出一个洞来,那满身的信息素味包裹着宁纤蕴,压得他喘不过气,而那股感觉越发强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