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被点到,还没参与的人都松了口气,心里很是不当回事,毕竟安县的人,对于其他卫城还是很有优越感。
无端又提起我做什么,刘蒙走上去,拿了两把尺子,一只圆规,两把尺子规定形成直角,快速地画了起来,没多一会儿就画了出来。
袁华叫道:“你这是作弊。”
白舞阳一直看着,也道:“投机取巧,违背了规则。”
秋明看着没说话。
“不会作图就不会,不能乱画呀,要是给我一个带刻度的尺子,那什么图都好做了,可一旦测量,那就会有很大的误差,还能叫尺规作图吗?”
“土包子,恐怕北安城那边都没玩过尺规作图吧。”
纷纷抓住机会,显示安县学子的优越。
刘蒙道:“任何是用直角板来解决的作图问题都可以只用圆规和直尺完成,所以用圆规、直尺、直角板来作图,并没有给作图带来原则上的新东西,作图的范畴依然在尺规作图范畴内,但作图的步骤却大大得简便了。”
“例如过已知点作出直线的垂线,只需将直角板的一边与已知直线重合就能解决。从这个意义上说,直角板的使用只是让尺规作图的一系列步骤变得更加简洁,条理更加清晰。”
众人倒没去想这个,一看到刘蒙那么做,就想当然觉得这不对,听这么一说,倒一时愣住去思考,一个个在学术上都有所长,并不是呆瓜。
白舞阳嗔道:“什么乱七八糟的说法,不过是你偷懒的借口罢了,说你错就是错。”
她自视甚高,乃尺规作图第一人,她说出的话就是权威,不容反驳。
“随便你。”刘蒙无所谓地说,本来也不关我事,我也不乐意玩这种无聊游戏。
什么态度!白舞阳就要发怒,都摆开发表姿势了。
秋明此刻开口,道:“舞阳,毫无疑问,刘蒙用的直角板对尺规作图的实质并没有造成破坏,反而让作图的过程变得简单,这倒可以用作辅助工具,毕竟尺规作图的根本是逻辑思维的锻炼,一步步复杂画图不过是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