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终正是忙碌的时候,秦洛笙的例行惩罚还没挨完,秦瞻就住回了公司旁,于是这事就落到了相对清闲的顾言身上。秦洛笙对此有颇多不满,但他不敢反对,只能在顾言面前垮脸。
顾言才不管他什么表情,公事公办地拿出戒尺,让秦洛笙脱了裤子趴到床上。
秦洛笙郁闷地照做,宽松的睡裤被脱到腿根,例行惩罚的最后一天,第一天藤条留下的淤痕已经没那么显眼,只不过每天不断的戒尺让屁股始终保持着微肿。
“秦瞻怎么把你给教成这样了?”秦洛笙闷闷地趴好,开始怀念当初还十分青涩,任他调戏的顾言。顾言只比他大了一岁,比起有长幼之分的兄弟,两人更像是朋友,即使顾言偶尔会负责替秦瞻执行惩罚,对秦洛笙来说训诫意味也淡了不少,只不过丢脸程度就另说了。
“挨打还话那么多,你倒是一点没变。”
顾言抬手就用力一连抽了三下,毫无准备的秦洛笙被抽得往侧边一躲,顾言看着他冷漠道:“这几下不算。”
秦洛笙瘪瘪嘴,什么话都不好意思说,默默重新趴回去摆好姿势。
在伤好了大半后,二十下戒尺不算太难捱。顾言利落地打完,带着淤青的臀肉再次红肿起来,秦洛笙把裤子穿好,趴在床上不肯动弹。顾言把戒尺放好,回头看到秦洛笙自然而然抱着自己的被子赖在床上。
“起来了,还趴着做什么。”
秦洛笙侧过身,伸手把顾言拽到床上,“你还要去公司吗?”
“今天休息。”看秦洛笙的表情顾言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不正经的,上手捏了捏的屁股笑道,“你就不能消停几天。”
秦洛笙抬手去拉顾言的袖子,嘴上委委屈屈地说道:“疼!我都挨了十天的打了,还不够消停吗。”
年终正是忙碌的时候,秦洛笙的例行惩罚还没挨完,秦瞻就住回了公司旁,于是这事就落到了相对清闲的顾言身上。秦洛笙对此有颇多不满,但他不敢反对,只能在顾言面前垮脸。
顾言才不管他什么表情,公事公办地拿出戒尺,让秦洛笙脱了裤子趴到床上。
秦洛笙郁闷地照做,宽松的睡裤被脱到腿根,例行惩罚的最后一天,第一天藤条留下的淤痕已经没那么显眼,只不过每天不断的戒尺让屁股始终保持着微肿。
“秦瞻怎么把你给教成这样了?”秦洛笙闷闷地趴好,开始怀念当初还十分青涩,任他调戏的顾言。顾言只比他大了一岁,比起有长幼之分的兄弟,两人更像是朋友,即使顾言偶尔会负责替秦瞻执行惩罚,对秦洛笙来说训诫意味也淡了不少,只不过丢脸程度就另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