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鲜多汁,饱满起伏的两具身T缠绵云榻。
同是美人相,难分伯仲,一起陷落红尘里。
殷晴腰肢又被少年捞起,两人面对面相坐,少年抬高殷晴的T,让她坐他结实有力的腿上,直直往上磨蹭擦过。
“我忍不住了…殷晴——”
直上云霄时,少年哑声长喘,下腹颤抖,r0Uj跳动着抵在她腿心S出一GU激流,浊白YeT顺着鲜红花瓣淌落而下,殷晴浑身哆嗦,意识飘渺,似要昏厥。
才泻出火气的燕归抱着殷晴软烂如泥的身子,难耐地又吻下去。
“不行…我不行了,燕归,我好累——”殷晴连连求饶,她连一指都无力抬起。
“我来动,你又不动,累什么累?”少年嗤之以鼻,冷笑一下,又低头含出她x前一株晚香玉。
“呀!你别T1aN了呜呜呜…难受…我难受!”
“你又流出水了,殷晴。”
“你别说!啊呀…燕归,你下头怎么又这么y!”
“殷晴,再来一回好不好?我们一起爽快…”少年低哑着嗓子,又蹭又哄。
hUanGy1N无度的漫漫长夜,有风轻轻吹来,吹起绫纱飘落,室内喘息阵阵,长烛暗残,月藏云间,羞见一帘春。
直至次日日上枝头,殷晴与燕归才从一塌糊涂的床上醒来。
昨夜燕归好似疯了般,按着殷晴来了一回又一回,像是怎么也过不了瘾。
她不同意,他就一个劲亲她,亲得她心猿马意不得不说“好”才罢休,弄得上下两瓣唇,都红得透透,又肿又痛,下头更是连洗净穿上亵K都磨得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