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独孤邑为了避免来宁朝做人质,服了让自己上吐下泻,看上去和得了瘟疫一样的毒药,不然闵国公那一关他过不去。

    独孤邑怕来宁朝很正常,这里不止有刀子嘴,还有真刀子,他穿苏寂的琵琶骨,怕宁朝会以牙还牙,一样对付他。

    可作为兄长,贪生怕死,把自己的妹妹推出去,这还算是个男人吗?!

    苏棠打心眼里鄙视他。

    独孤雪望着苏棠,眼底满是祈求,“我知道父亲和大哥做的过分,我也知道自己远不够分量,但难民是无辜的,堂兄为了他们不惜挟持知府开仓赈粮,暴露了身份,你就当是看在堂兄的面子上救……”

    她还没说完,苏棠就抬手打断她,“我最讨厌别人耍我。”

    她连行李都收拾好了,只等独孤邑一到,就去东雍军营治瘟疫,现在东雍和她玩这样的花样,她奉陪到底!

    把怒气压下,苏棠问独孤雪道,“我大哥情况如何?”

    独孤雪摇头道,“自打堂兄进了军营,我就没再见过他……”

    听到这一句,苏棠转身朝军中大帐走去,独孤雪还想和苏棠说两句话,苏棠已然走远。

    苏棠走进军中大帐,彼时谢柏庭他们已经知道东雍送来的人是独孤雪了,对东雍临时换人之举,一个个都冒火的很。

    澹伯侯做初一,他们做十五。

    东雍军营,不去了!

    苏棠道,“我必须要去。”

    信安郡王看着她,“东雍出尔反尔,堂妹怎么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