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康郡主抬手戳谢柔的脑门,恨铁不成钢道,“你给娘省点心,你这不是坑她,你是坑娘,得亏你娘家底厚,不然哪经得起这么赔。”

    谢柔只哭不说话,她一哭,南康郡主就心软了,拿帕子给她擦眼泪,“一点事就哭,哪像娘生的女儿。”

    谢柔点了下头,才道,“娘,我刚刚在花园碰到信王府云二姑娘,她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清州冲喜秘法,听都没听说,还说大嫂从信王府药房拿了银针,是用乱针把大哥扎醒过来的。”

    “咱们把这事告诉父王和祖母,把那些首饰都拿回来。”

    她们可以损失点钱财,但绝不能让人占了便宜去,想都别想!

    南康郡主还真不知道这事,不过她没谢柔想的那么简单,她道,“那么多太医大夫都给你大哥施针过,都没能让他醒过来,大少奶奶怎么可能办的到?”

    就算瞎猫碰上死耗子,也不可能两回都刚好碰上。

    南康郡主道,“云二姑娘不喜大少奶奶,但云三太太恼我拿云二姑娘的亲事帮赵王府惦记信王府爵位和家产,云二姑娘的话,未必是真。”

    她倒希望是用乱针扎醒的,总还有晕倒的时候,就不信她回回都有这么好运气。

    谢柔急道,“难道娘真信大嫂说的冲喜秘法?”

    反正她是不信的。

    提到冲喜秘法四个字,南康郡主就想起自己给苏棠敬茶的屈辱,她冷笑道,“娘自是不信的。”

    一旁吴妈妈端茶过来道,“咱们京都也有不少人来自清州,奴婢记得工部侍郎在提拔为侍郎之前就在清州任职。”

    “那就下帖子请工部侍郎夫人过府一叙。”

    南康郡主发了话,吴妈妈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