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周文新夫妻将这一女看成眼珠子一般疼着。

    是捧在手心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可眼下,他竟为了让淮王娶亲,不惜将自己的女儿推出来。

    真是,可恶得很!

    “你不必理会他们,往后这样的折子不看也罢!”

    文治帝恼道,“他们这是怕朕死了,这江山无人继承,才着急让淮王早日娶亲生子……咳咳咳!”

    话未说完,文治帝便觉胸口一痛,咳嗽了起来。

    “快,拿养心丸来!”太后急忙道。

    李公公赶紧递上养心丸,用温水伺候文治帝服下。

    没过一会,文治帝便缓了过来。

    太后瞧着皇帝这模样,心痛极了,拿了手帕亲自给皇帝擦额头上的冷汗,“依哀家看,那些大臣就是闲的,皇帝还年轻,今年不过三十,太医不也说了吗?皇帝的身子,只要小心调理,总会有好转,届时,还怕没有子嗣传人么?”

    “母后说的是!”

    文治帝嘴上虽这样说,可却暗暗握紧了拳头。

    当年父皇驾崩,若不是高承佑还年幼,这皇位,根本就轮不到自己。

    他继位这些年,除却未有子嗣,他自问,做的并不比父皇差。

    可朝中那群老匹夫,却仍旧隔三差五的找他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