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声越发急促凌乱,伴着衣服被扯开的窸窣声。

    时忆晗的体温随着傅宁洲失控肆虐的手不断攀升,冷空气对肌肤的入侵又稍稍降低了这种燥热,时忆晗像砧板上不断打挺蠕动的鱼,完全落在了傅宁洲的掌控中,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又不想要什么,只是循着本能与傅宁洲更靠近,又难耐地想远离这种让她无法掌控的感觉。

    她低泣着叫傅宁洲的名字,手掌无意识地推拒着傅宁洲的手,大口大口地喘气,那种隐约期待又心悸的感觉让她害怕,被抽离的理智在熟悉和陌生的感觉中起伏,但还是在稍稍缓过来后的空档里短暂回了笼。

    她的手轻压在了傅宁洲还在她身上的手掌上。

    傅宁洲动作停了下来,看向她。

    时忆晗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微微侧着头不敢看他。

    “我……”她想开口,连开口的嗓音都喘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也沙哑得厉害。

    傅宁洲理智也稍稍回笼。

    他明白时忆晗的意思,也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刚才那个吻纯粹是心随意动,失去了理智,后面的失控在碰到她的那一瞬理智便彻底崩了盘。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

    时忆晗身上有种瓦解他所有理智的魔力。

    每一次只要一碰到她,两人之间便总如干柴遇上了烈火,一下就形成了燎原之势。

    他们之间的每一次,几乎都是酣畅淋漓且心满意足的。

    许是因为彼此都是冷静理智、且极为克制的人,才导致每次一碰到彼此便一发不可收拾。

    他们的身体比他们的大脑诚实。

    彼此对彼此身体的渴望早已超越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