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行从茶肆里出来,叶伤槐和冷练如手里还各拎着一包茶点。
叶伤槐想到方才那说书先生对罗家之事知之甚详的讲述,心里有了猜想。
“这阮先生背后应该有人。连赵婉宜派言秋去寻语春说了什么、哭了一场这种事都清楚的,估计也就是赵婉宜院子里的人才说出去的。”
冷练如说出自己在意的点:“语春的致命伤,若说是赵婉宜拿石头砸的,除非她砸了不止一下,不然不至于让语春头骨碎裂。”
两人稍一合计,决定兵分两路。
叶伤槐留在茶肆外头,好跟着阮先生去查探幕后的人。
冷练如赶回府衙,就语春的致命伤再行查验。
茶肆外等了一盏茶功夫,在斜对面的布行里看成衣的叶伤槐就见一穿着长衫的人从天德茶肆走出来。
正是阮先生!
叶伤槐跟了上去。
阮先生先是去就近的熟食铺子买了下酒菜,又买了酒,这才两手拎着东西,边走边哼曲。
跟来的路上,叶伤槐早就想好怎么行事了。
她快步朝前走去,冲着阮先生的胳膊就是一撞。
在对方惊诧的目光中,叶伤槐连连道歉。得了阮先生的允准,这才继续往前走。
分开的瞬间,叶伤槐单手捏诀,嘴里轻喃咒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