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松木香挟带着酒精味,倾身靠近她的脖颈,呼出暧昧热气。
“苏韵。”
他呢喃着叫她的名字,语气里带着醉意。
“你怎么就这么倔?”
盛淮轻叹一声,本来就好听的声音在此刻更是蛊惑至极。
冷冽月光斜斜洒在屋里。
病床上男人弓着背,大手紧紧搂着怀里的人,鼻尖贪婪嗅她的发香。
旖旎缱绻。
苏韵被他身上的酒味熏得头疼,扭动腰肢想要躲开,却又被抱得更紧。
她嗤笑出声:“差不多得了。”
身上游走的大手僵住,就连耳边的呼吸也沉闷许多。
黑暗里,盛淮喑哑着嗓子,语气有些局促:“什么意思。”
苏韵坐起身,发尾垂在他的眼角眉梢,在月光里面容模糊不清。
但是声音却很冷静。
“差不多得了,盛总也要玩男人三分醉,演到女人流泪这样的小把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