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浑身血污,没敢进去。

    站在门外透过小窗口向里面看。

    她就安安静静躺在那里,戴着氧气,双目阖着,像是睡着了一样。

    时凛站在那里,眸光一眨不眨,看了很久很久。

    直到执法人员催促他:“时先生,时间到了。”

    时凛收回目光,一瞬间恢复平静冷冽。

    “走吧。”

    陈让跟在后面,被他淡声吩咐:“你守在这里,替我照顾她。”

    “好,收到。”

    *

    林棉醒来时。

    外面阳光正刺目,晃得她睁开眼睛。

    入目是明晃晃的天花板,鼻尖是特殊的消毒水味。

    腹部隐隐疼痛,动也不能动。

    “林小姐,你醒了,感觉怎么样,伤口还疼吗?”陈让在一旁关切地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