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棉看向秦礼:“他是城建局裴成仁的儿子,缅北军区都不敢拿他怎么样,你疯了?
秦礼嗤笑:“已经得罪了这么多人,也不差这一个小崽子。”
他拍了拍水牢开关机器,语带赞扬:“说起来还要多靠你,这个园区模仿的很不错,甚至青出于蓝,倒是给我的计划帮了大忙。”
林棉:“……”
不多时,另一边就传来一阵惨叫声。
“啊……我不行了,水上来了,呼吸不过来了,谁来救救我,我不想死啊……”
是姜邑的求饶声。
裴宿也没好到哪里去,他踮着脚尖,仰着头,尽力与水位线拉开距离。
“瞎叫唤什么,你不是在外吹嘘你身高188吗,这水位线才上升了几厘米就不行了?”
“你闭嘴吧,都什么时候了还嘲讽别人身高,你有病吧?”
“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
两个人吵了两句,水位线就无情上升,彻底埋住了他们的嘴。
没有一个人敢张嘴喝水。
世界彻底安静了。
这时,秦礼的手机响起,他接了个电话,神情看不出任何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