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浅兮费力的睁开眼睛,钱敬杨一脸笑意,商子徕自也如此。
“走了走了,先洗脸然后吃饭。”
冉浅兮被钱敬杨生拉下床,大脑还在神游…
钱家的葡萄庄园很大,葡萄架上垂着玉珠,原本她兴致勃勃,待满载而归,已是累的汗流浃背。
“够吃好几天了…”
钱敬杨贴心的上前为她擦了擦汗珠。
“兮爷你这太虚了,回头我让药铺拿几根紫山参来给你补补。”
钱家主要做药材生意,茶园果园也有几座,商家是大昌最大的盐商,粮油布匹生意也接手,而且两家都有钱庄。
二人在皇城是正经富家子弟,皆皆是富得流油,所以才有资本拿到文帖去皇城院上学。
“我才不虚呢…”
这几日冉浅兮在钱敬杨家中住了几天,又赶着去陪商子钧,七八天光阴才到捕月楼,云双有她作陪,什么事情都不去想,只每天陪她欢乐。
十日后—
冉浅兮带着又新摘的葡萄去了郡侯府,舒寒早已等的心焦。
“小郡侯,门外有位女子求见。”
“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