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也叹了口气:“大意失荆州啊,孙永和乔梁关系一直很密切,乔梁很会利用自己的资源,这次调查,正副组长都是我们自己人,我们占尽优势,却还是被乔梁得手了。”
骆飞皱皱眉头:“老秦,你说乔梁这么做,是不是老安指使的?”
“这个……”秦川也皱起眉头,“这个不好说,按安书记做事的性格,他直接安排乔梁这么搞的可能性不大,但也许是乔梁得到了安书记的暗示,或者是乔梁揣摩出了安书记的什么心思。”
骆飞点点头,愤愤道:“老安整天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却做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虚伪!”
秦川一时不语,心道,你自己做的事比安哲阴暗多了,怎么好意思说人家呢?要是安哲没有预感到什么,又怎么会有这心思?
但这种想法,秦川当然不能说出口,接着道:“这次逆转的强大助力是郑世东,没想到他突然放弃了之前一贯的明哲保身,在这事上不遗余力推动,实在让人感到意外。”
骆飞又皱起眉头:“是的,在我和老安之间,郑世东一直是保持中立的,但这次他明显选择了站队,这让人实在感到蹊跷,我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原因让郑世东发生了这么大的转向。”
“我也想不明白。”秦川有些迷茫。
骆飞又道:“还有老唐,这家伙本来主动提名刘本涛接替程辉,让我很满意,但他一听老安提名任泉,立马就改了口气,甚至当面和我对顶,实在让我生气。”
“唐书记这么做,似乎也可以理解,毕竟任泉是他的人。”秦川道。
“看来我们之间的团结协作,也只能是相对的,经不起风浪的考验。”
“是的,我们和他和合作,前提是不能危及他的利益,这家伙私心很重。”
骆飞一时沉默不语,心情很郁闷。
秦川接着道:“下午我到唐书记办公室坐了会。”
“哦,你和他谈什么了?”骆飞看着秦川。
秦川道:“一起回顾了上午的会,唐书记对程辉的落马表示痛惜,对晓兰和邓俊的事也很遗憾,又对自己改口支持任泉的事做了解释,说他的本意是提名刘本涛,但安书记既然提了任泉,他自然是无法反对的,只能附和。他还说,其实不管是刘本涛还是任泉,都是自己人,好歹没有花落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