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季觉傻眼了,看向了陆妈身后鼻青脸肿涂着碘酒的陆锋,试图嘴硬:“呃,那什么,好像是喝的有点多,后面我记……嘶,陆妈我错了,我错了,轻点,轻点!”
“还敢撒谎!!!”
陆妈做狮子吼,震耳欲聋,直接对着他的后脑勺来了一巴掌:“人家闻警官都告诉我了!小狗那王八蛋,带你喝酒还打架!!
要不是还算得上见义勇为,老娘今天都要去派出所给人磕头请人家写谅解书了!你还给他打掩护!”
“啊?哦哦!好像是这样的!”
季觉看着挤眉弄眼的陆锋,不由得擦了把冷汗:我还以为伱知道锋哥昨天一個人在人家夜店里大杀特杀乱杀把犯罪组织都杀绝了的事儿呢。
“对对,都是锋哥干的!”
他一把鼻涕一把泪,开始甩起锅来:“我是无辜的啊陆妈,不能怪我!”
人都是陆锋杀的,人头也都是陆锋这个狗东西收的,自己充其量就是帮忙抹了一把监控记录,顺带往卡车上踩了两脚油门,除此之外,干死的那条蛇看样子好像还不是什么保护动物。
四舍五入,不就是没自己事儿咯!
陆妈究竟还是心软的,尤其是对‘好孩子’季觉,平时拿来对付‘小狗’的擀面杖、拖把棍和扫帚根本使不出来。就连打后脑勺的那俩巴掌,也是大半打在脖子根儿,有气无力。根本看不出徒手碎胎的凶狠霸气。
眼看季觉知错能改,保证绝不再犯,态度也软了不少,狠骂了一顿之后,才缓缓说道:“大夫说了,你这个状况,还要住院再观察几天,这几天你给我老老实实呆着,哪儿也不许去,知道吗?”
“啊?”季觉傻眼:“我已经好了,你看,活蹦乱跳的,等等,陆妈,等一下。”
反对再多也没用,世界上有种生病叫做你妈觉得你生病了,陆妈也是妈,犟起来比妈还可怕,住院费和检查一分都没让季觉掏,不仅这样,还要回家把鸡杀了煮来给季觉补一补。至于旁边垂涎欲滴的‘小狗’……逆子只有鸡骨头!
“还挺热闹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