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两人离开了林晓菁的视线,段离章突然发难,一手扼住他的手腕,将他抵在墙上。
“若戌哥哥防我做什么?叫人好是伤心。”
“晓菁是担心你。”兰若戌承不承认也无关紧要,既然她看出了他的心思,不如把话说好听些。
段离章但笑不语,只是与他贴的更紧了,另一手攀上他的胸口,隔着衣料轻轻抚摸,指尖也逐渐游移到他的脖颈处。
兰若戌目光落在她小巧的耳垂上,见她仍然带着兰草琉璃耳饰,平静的心湖泛起一丝涟漪。
既是他的家传之物,意义非常,他总不能做到完全无动于衷。
又意识到她已是换了一身昂贵的衣饰,而他的灵石被她毫不客气的花掉了,更有种莫名别扭之感。
雪白的衣衫之下,她身上的香气显着,却又不像寻常女修涂抹的脂粉,倒像是某种心法使然,让人只觉得莫名迷醉。
是合欢的心法?想起第一次被她吸血的经历,他觉得自己应该是猜对了。
他艰难开口道:“你从何处得知甘凝存在?又为何要冒充她?”
甘凝的绝笔信内容,段离章是不会告诉兰若戌的。
她要的就是让他无限猜忌,破他心防。
“我是你的未婚妻,你不高兴吗?”她眨眼问,语气委屈得很。
兰若戌哪有心情与她调笑,他更想知道,她为什么来虎豹山,这密道又是怎么回事。
他直接道:“你如此大费周章,只是为了钟翊师兄的血?”
“不然呢?我总不能真的吸干你吧。”段离章说着是为他好,担心他身体吃不消,“我是修士,但也是人,修贪食之欲,未有辟谷,突然饿了,当然要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