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牢牢控制在手里,无论是用了什么手段,能掌握在手里就好了。

    南墨画微微眯了眯眼。

    她淡淡看着谭知荷,忍不住轻嗤一声。

    而后她转过身背对着谭知荷,只道“风潋衣的事,随你好了。但是风潋衣存在的条件,是不能对我们有所阻碍。倘若真的到了非要杀了他的地步,希望知荷你不要再心软了。”

    “我知道,”谭知荷应了一声,而后有些讥讽道,“毕竟南姑娘的事才是要放在第一位的。”

    南墨画身形微微一滞,听到谭知荷这句话,她脸上的表情沉了沉,却没有再说一句话。

    她没有再看谭知荷,提步幽幽离开。

    谭知荷抬头看着南墨画的背影,直到南墨画消失在巷道尽头,她才垂下眸,冷冷低笑了一声。

    “潋衣……”她轻轻呢喃着这两个字,轻柔的嗓音中尽是缱绻和温柔。

    她似乎又想起了在潇雨城和风潋衣待过的那些天,虽然他一直躲着自己,就算自己告诉他,他就是风镜思,他还是躲着她。可是躲着有什么用,她不离开院子,潋衣就要一直在她的视线底下。

    她以为自己已经牢牢控制住了潋衣,可是她没有想到居然会有人来带他走。

    起初找不到潋衣时,她还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可是脾气过去,谭知荷又忍不住觉得委屈。

    她对潋衣难道不好吗?

    从她打听到的消息来看,风镜思那个女人一直和他保持着距离,虽说一起在破院子里生活了几年,但风镜思从来没有对潋衣特别上心过。

    潋衣对于风镜思来说,也不过是人生中一段孽缘而已。

    这样的风镜思,凭什么对潋衣有致命的吸引力,潋衣凭什么要为她付出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