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的情况有点煎熬,煎熬得让我茫然失措。
估计眼下时间点应是临近夜晚了吧,但又不好说。谁让那花纹繁重的窗帘遮光效果太过显着,我根本没有办法辨清外边的天sE,床头柜上又没摆放着时钟,几时几刻我都不知晓。
好沉。
这大概是目前我唯一的感觉。
身上压覆着我的石择南睡得熟沉,所有重量几乎全部倾向我这边,差点令我喘不上气,好在我被他压着睡得都有经验了,知道怎么推挪毫无意识的他让自己喘个气。
气是喘过来了,现下这情况就越显煎熬了。
我只得睁着眼,SiSi的盯着白花花的天花板。
至于为什么会是现在这种奇怪的情况,原因也很简单——毕竟石择南是个行动力惊人的男人,他把我从小破屋带走,到他那后首先直冲卧室,一下子把我甩到床铺上去,紧跟着他欺身过来,我以为后续剧情就是一场火热难耐的剧烈运动呢,于是双腿T贴的攀上他腰身,非常清晰的感受得到石择南完全B0起的X器YIngbaNban的硌着我小腹。
一时箭在弦上,蓄势待发,而石择南却只是低头吻了吻我眼角,声音喑哑低沉难掩其间疲意的唤着我:
“易靖,等会……”
我正想应他,可下秒石择南头一歪,跟断了线的木偶似的,就生生压在我身上沉睡过去了。
……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