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刘偕就开始为邹氏解衣带。
而邹氏也是一阵慌乱,此刻他呼吸急促,满脸通红。
又看见大帐外的天子渐渐明亮。
就以为是毒性开始发作了,便狠狠将刘偕推到一旁。
她觉得。
自己现如今就是一个将死之人。
这世上还有什么好怕的。
就是面前的人是天子又如何?
“民女没多少刻就要死了,服侍陛下的事情,恕难从命。”
“如果陛下还念昨夜民女的侍寝之恩,就劳烦陛下差人,将这支耳坠交给送到关中蓝田县,我母亲手上。”
刘偕见邹氏狠狠将自己一推。
又说着这些类似遗言的话,哭笑不得。
“我说夫人你是个蠢女人,你还不信。”
刘偕摊了摊手。
邹氏见刘偕又奚落自己,不免一脸的委屈:
“我都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