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凌阙很快就把头缩回去了，马车的车窗随即也被他关上。
江入秋再一次赶赵凌云说：“你快点回，你是得去张府吧？”
“是啊！”赵凌云马上就要叫苦，“爹，我……”
“你是得多读点书，”江入秋马上打断赵凌云的话，冷着脸说：“我也不指望你能考中，但圣上让你考，你就必须考。”
赵凌云眨巴了一下眼睛。
这是在做什么？要跟自己装可怜？江入秋出手要揍江屿、江岘时是什么心情，现在对着赵凌云他就是什么心情。
深吸了一口气，江入秋问自己这女婿：“我的话，你听清楚了？”
赵凌云：“听，听清楚了。”
“嗯，你不要说话了，”江入秋就说。
“爹，我送明月回去的，”赵凌云继续说话。
周遭一众兵丁看着赵凌云的目光里，大多数是不可思议，少数是敬佩。侯爷都让你闭嘴了，你还说话呢？
江入秋看赵凌云一眼，这位跟他说江明月，他得听啊。
赵凌云：“爹，明月心疼我呢，我这读书读得都瘦了，明月心疼坏了，但她没办法，我就怕她背着我哭呢。”
江入秋：“……”
他要没见过江明月砍人脑袋，他可能还真会相信，他这女儿会背着人哭。
“嗯，”江入秋冷漠道：“我也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