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在这儿跟这死丫头耗着了,”老太太站起了身,跟花婶儿说:“带上昨天我们磨的核桃粉,我们去宁国公府。”
花婶儿:“要带核桃粉?”
老太太:“就说是我为月娥去宫里求的药,哦不行,宫里求不到生娃的药的。”
宫里要有能让人生娃的药,圣上至于到了今天才得了两个皇子吗?
“就说我求的吧,至于打哪儿求的,我用的着跟她范老婆子交待?”老太太一边拄着拐杖往屋外走,一边跟花婶儿说:“与其让范老婆子给月娥灌药,不如让月娥吃我送去的核桃粉,这个好歹不伤身。”
“这个主意好,”花婶儿扶住了老太太,说:“咱们也是时候去会会那个范老婆子了。”
“奶,”江明月在后面喊。
“我不跟她吵,咱们啊得以理服人,”老太太跟花婶儿说。
花婶儿:“那是,讲道理,这也不是咱们江家不让沈姑爷纳妾的,这是沈姑爷他自己不愿意啊。谁要说这是咱们大姑奶奶善妒,我花婶儿就撕烂这贱人的嘴。”
这二位往外走,根本也不理江明月。
绣楼外,江岘蹦蹦哒哒地要往绣楼里跑,跟老太太和花婶儿迎面相撞。
“你给我好好走路!”老太太抬手就拧江岘的耳朵。
“哎呦,”江岘叫唤。
老太太松了手,恨恨地道:“没一个让我省心的,你哥呢?”
江岘:“我哥去越国公府了,赵大今天要建戏台子,让我哥去看看。”
老太太:“越国公府建戏台,这关他江屿什么事?他成天往越国公府跑,这究竟是他二姐要嫁去,还是他自己要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