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听了老太太的话,江明月突然冷笑了一声。
老太太就急道:“你想干什么?你不会真对你姐夫动了杀心了吧?”
“没有,”江明月说:“其实啊,奶,爷,你们都想错了。”
老太太:“我们想错什么了?哦,你不想弄死你姐夫,你是想弄死你姐夫全家?”
江明月:“奶,其实我到现在我也没杀过人。”
赵凌霄她是真想杀,可她没杀成。
“你让明月儿说,”老爷子把空了的羹汤碗放下,拍拍老太太,让老太太少安毋躁。江明月愿意说,总比这丫头一声不吭跑去血洗宁国公府来的好吧?
“我姐夫啊,”江明月小声说道:“腿有残疾,所以虽然他有个大儒老师,但他这辈子都出不仕,当不了官,他们这些儒生还瞧不上生意人,所以我姐夫自己也不可能出来做生意。”
老太太说:“你到底想说什么?”
江明月:“也就是说,我姐夫这辈子,除了从家里拿钱,他自己是一个铜板都赚不来的。”
老太太眨巴一下眼睛,一辈子一个铜板都赚不着?她家沈姑爷这么没用吗?她之前怎么没觉着呢?
江明月:“奶你就看看屿哥儿和岘哥儿能拿的月钱是多少吧,他们宁国公府加上他可是有五房啊,还有好几位没出嫁的小姐,这每月能分到他手里的钱,能有多少?”
老太太:“呃。”
这感觉不会太多。
“我姐手里的那几个铺子,都是我姐的嫁妆,”江明月继续给她奶和她爷算这个账,“我姐夫名下可是一个铺子都没有,还有啊,按着一般的理儿,他宁国公府以后九成都是那大少爷的,剩下一成他们四房兄弟分,我姐夫又能分到多少?”
这回老爷子说话了:“应该分不到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