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月嘴角一抽,没必要这么夸张,真的。
花婶儿看一眼院中的人,只这么一眼,她就把在场的人都记下了,“冬瓜,”花婶儿喊。
冬瓜忙跑了过来。
花婶儿说:“你带头,把人都领后院的木屋去。”
冬瓜说:“要做什么啊?”
花婶儿把眼睛一瞪,凶冬瓜说:“不该问的别问!”
冬瓜吓得一缩脖子,把院子里的几个下人丫鬟招集起来,往后院池塘边上的木屋去了。
堂屋里,赵凌云又发现了一封信,但他没给老族长看,而是顺势收进了袖口里。
老族长顾着看信,没看见赵凌云的这一举动。
等葫芦上医馆请了大夫来,老族长已经看完了信,正气得心口发疼,脸色煞白地坐在屋里。
“快给我们这位老爷子看看,”赵凌云跟大夫说:“他被气着了,喘不上气来。”
大夫看老族长的样子,不敢耽搁,忙就坐下来为老族长诊脉。
赵凌云拍了葫芦一巴掌,说:“你在这里好生守着。”
“是,”葫芦应声道。
赵凌云出了屋,径直进了旁边的厢房,江明月正等在这里。
“怎么样了?”见赵凌云进屋,江明月忙就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