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她是他耶律央的附属物!

    要死也是只能死在他的手里,哪能死在南院人的棍棒下!!

    此刻床前女人身子蜷缩在被褥里,背着身,露出纤细后颈。

    月色洒下,映得那后颈肌肤愈发白皙如玉,即便是裹在被褥里,也不难看出她的好身段,往下是如柳纤腰.....

    耶律央呼吸加重,眼中的冰冷戾色逐渐迷离。

    他有过很多女人,但每次都能做到冷淡如初,唯独她,无论何时何地,总是能勾出他藏在心底最深处的欲望来。

    只是,今夜不行。

    江无眠抓紧被褥,即便是背对着的,身后男人眼重翻滚的滚烫目光,也能灼得她浑身颤栗。

    察觉他高大身影压来,熟悉的野性气息顷刻间逼近,江无眠突然出声:“七王,别......”

    耶律央拿着药瓶的手顿在半空,鹰眼眯起极具压迫性的危险弧度。

    “奴、奴这两日来了葵水,身子不方便,不能伺候您的。”江无眠直接拒绝,她是知道耶律央这个人有洁癖,故意提及来了月事,他肯定不会碰自己。

    毕竟她又不是他的心中所爱,即便说出了医女之前告诫的实情,他也不会在意和顾及她的身子能不能承受。

    耶律央被气笑了:“想多了!当自己是谁呢,本王今夜可没想过要碰你!”

    哗的一声,药瓶被他掷来!

    江无眠一惊,低头看到滚到自己床边的药瓶,才恍然明了他来这的目的。

    知道是自己误会了他,江无眠双唇紧抿,有点子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