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一直没问，你们家企业是做什么生意的？”
方玲已经喝了三瓶了，小脸红扑扑的看上去有些可爱。
“我家……我家一共有两个公司，一个房产公司，还有一家一个电子厂公司。”
“电子公司？”陈凡有些好奇：“生产电子元件的？”
“嗯。”
方玲点点头：“原本是生产一些电子元器件给别的厂商供货的。”
“之前一直在为国内一家大哥大手机厂商做元器件，可是这两年生意实在不好，电子厂的利润一年不如一年。”
“其实我家生意的大头全都靠房产公司，可是随着去年很多合作伙伴都取消了跟我们家的合作，导致房产公司的资金链断了……”
“银行天天上门要账，要是在还不上，恐怕只有破产一条路可以走了。”
陈凡皱着眉头问道：“这种麻烦，你家只要把钱还上应该就可以了吧？”
方玲摇摇头：“哪有那么容易，合作方的项目取消了，银行欠着大笔的欠款……我家里人几乎求爷爷告奶奶所有的办法都想过了……”
方玲自嘲道：“你能想象吗？当你有钱的时候，所有人都恨不得来巴结我们方家，银行上赶着给你借款……”
“而当你真正落魄了，之前那些朋友全都一个个神奇地消失了。”
“而之前那些求着你贷款的银行这会儿反而成了第一批冲上来背后捅刀子的人……”
方玲冷哼一声：“这就是商场。”
“冷漠无情，只有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