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这合适吗?”
李承乾皱着眉头道:“有什么不合适的,赶紧去帮忙!”
“诺!”
四个亲卫抬着步辇,朝着前面的伤员飞奔而去。
数万人的营地非常大,而且为了防止白岩城守军袭营,侯君集把救治伤员的营帐设在营地的中心处。
从营帐门口走过去,也有两三里地。
等杜荷和李承乾赶到救治伤员的营帐时,看到一个中年太医正一脸急色地给伤员止血,可无论他怎么堵血还是止不住的往外冒,
床榻上,年轻士卒陷入半昏迷中,他的脸色无比的苍白。
李承乾气喘吁吁问道:“太医,这位士卒怎么样了?”
军医摇着头束手无策道:“太子殿下,他被利器伤到关键脉络,血止不住了。”
“怎么会这样...”
背负年轻士卒回来的男子,双目无神地呢喃道。
危急时刻,杜荷抽出腰间的宝剑,并跑到一旁的炭火上烧热。
等剑刃烧的通红,杜荷持着宝剑快步走到伤员身旁,并对太医喊道。
“把他的衣服拉开!”
太医看到来人是杜荷,虽然不知道他提着长剑想干什么,还是听话地把受伤士卒胸膛上的衣服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