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猎户一双浓眉高高拢起,“我只是看看,又不要你的!”
“不给!”
“嗬!你个小兔崽子!”迟猎户见明要不成直接上手抢。
你来我往间,父子俩直接打了起来。
阮青青看了眼阮世平,秒懂的阮世平立即双手将自己的弩抱得死紧,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的。
阮青青无奈扶额,该交代的已经交代了,他们姐弟俩继续站在这似乎有些不合适。趁迟猎户父子俩还没反应过来先撤了。
“大姐,这弩真好!我刚看了靖骁哥发射的,又快又疾,还可以连续发射,我数了下可以连发十次。”
回去的路上,阮世平两眼亮晶晶地对阮青青道。
“嗯,回去你练练准头。但是你要记得练习的时候,避着点人。这东西如果被人拿去大做文章,那可是要掉脑袋的!”阮青青认真嘱咐着。
“知道!”阮世平怏怏不乐地回道。
第二日,枣子岭上空阴云低垂,萧瑟的寒风将落叶吹得不断在空中打着旋儿。
村口道路两旁分别整整齐齐地各排着一列长条方桌,一直排到村外六百米处。桌子之间相隔三丈的距离,在那间距离分别站着一家之男主和女主。
左边站的是清一色男的,桌子上一字排开地摆满了碗和酒坛;右边站的是清一色的女的,桌上放着的东西五花八门。有干粮,有羽绒衣帽、有防冻的靴子,有手套,有护膝……
小孩子们则分站在桌子的另一端。
第一桌是老阮家,阮老爷子拍开酒坛上的酒封,把桌上的碗满上。阮万金兄弟几个则快速将满上的酒碗塞给迟猎户和他后面的迟家军。
”阮六叔,你们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