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女子满目暴虐，嘴角带着狞笑，痴邪的眼光落在他的脸上，就这么朝他一步步走过来。
明明是一张美艳到妖冶的面孔却仿佛和那张浸淫秽毒的苍黄面容重合。
姚聪。
想起那张脸后，他立马感到一阵恶寒，手脚冰冷，几乎下意识地朝后退去。
他退一步，对方便进一步，只到背靠墙壁，无路可退。
有意识地伸手往头上拽去，可这次并没有拔出簪子，右手反被一只过分柔腻的手抓住，反扣在背后的墙壁上。
衡乙一只手抓住楚景修的手，另一只手则扶住墙壁，将他圈在自己与墙壁之间。
“哈哈！”衡乙冷笑一声，微微仰起头，盯着眼前面容惊慌的楚景修，故意压低声音，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哑着嗓子道，“你真以为本尊不敢杀你吗？”
温凉的气息顺着他的耳后涌入脖颈，幽冷的清香萦绕着寸寸肌肤，几息间，身体便动弹不得。
心底的躁恶越来越浓，羞辱的恨欲模糊了心智，他绝不……绝不……
“要杀要剐随你。”这几个字仿佛从牙缝间挤出，却藏着万般磅礴的震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