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有件事我不得不提,你让郑海欣知道了小本子内容,是你最大的错误。”
“就如我之前说的那样,郑海欣偏激执拗,准是把这东西当成她和你儿子的防身利器,准备在关键时刻成为利剑。”
说到这里,白晴忍不住嘲笑道:“她太自以为是了。先不说那上面的真实性可不可靠,即便是真的,她想以此威胁,会起什么作用?”
“有些东西,千万不要去触碰,弄不好就会粉身碎骨,无葬身之地。郑海欣高估了自己,低估了别人。所以,我对她非常担心,不为别的,我怕伤及到你。”
白晴的一席话,厉元朗心里咯噔一下。
回想郑海欣和他说过的那些话,他非常赞同白晴的判断。
厉元朗猜想,郑海欣记录的那东西毁掉可能性很大,不过,就像她说的那样,东西不在了,她的记忆还在。
“姐,郑海欣躲到那里我不清楚,我想让她解除心魔也成为不可能。”厉元朗无奈的摇起了头。
“你不用去找。”白晴淡然说:“她当初不辞而别,肯定会找一个僻静之地安身。我想,没人去打搅她,让她平静度日,她也会安静。”
“若是惊动了她,反倒会刺激她做出不理智行为。弟,你要记住,韩茵和郑海欣已成为你永久的过去,你只有我一个妻子,还有我们尚未出世的儿子,这就是你家庭的全部。”
厉元朗愁云扑面,不再言语。
一晃,一个月过去。
厉元朗白天参加各种会议,处理手头上的工作。
晚上,经常被何文满或者卢啸达组织的饭局叫过去。
给东西就收,给卡就拿,反正来者不拒。